垃圾

來錯了世界?(0.135章

一樣的末日,不一樣的組合
是來自基友的接力!
以下接寫來自我親愛的RnX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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琁燄的頭很痛。
這天的開始真的是莫名奇妙。
首先,他好像被人丟包在廢棄的大樓裡。
其次,他想不起昨天甚至前幾天的記憶。
我不會又喝到爛醉了吧?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
陽光很強,順著窗簾間的縫隙扎在地上顯得過於刺眼,琁燄緩緩爬起身,想探頭看看窗外,全身的痠疼感卻讓他頓了一下。
不是那種翻雲覆雨後隔天帶點滿足的痠疼,也不是肌肉過度使用的痠痛,是那種被人強硬丟在地上卻還睡著,維持同個姿勢太久帶點僵硬的疼痛。
琁燄拉開窗簾的一小角,過強的陽光卻讓他一時之間看不到外頭的景色。
沒有人。
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可是車子卻胡亂停在路中間,每樣東西都像擺了很久一樣,有些地方甚至有彈孔,還有碎裂的玻璃散在各處。
「琁琁⋯」琁燄感受到一雙纖細卻有力的手臂還著他的腰。
「幹嘛?」琁燄回頭看向黏在他身上的人。
對方細長的髮絲蹭在自己腰上有點癢。
「好痛,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對方帶點鼻音的聲音傳來,細長的桃花眼瞇著看起來還沒睡醒。
「⋯」
琁燄有種想把對方丟出窗外的衝動。
「外面有喪屍嗎?」對方把頭埋回自己的腰際。
「蛤?」怎麼會有人被丟包後第一句是問這個?珣靚的腦袋終於壞掉了嗎?
「你看這個。」珣靚懶散的用腳把一本薄薄的本子從地上移來,手依然環著琁燄的腰。
本子有字的頁數不多,看起來是日記,短短的寫了像是喪屍電影裡會出現的背景故事,還有每天出去找尋食物的艱辛。日記的主人最後貌似受不了這種生活而選擇自殺。
琁燄撇嘴,皺著眉,「搞不好是個中二病來著。」
然後想了一下窗外,完全就像是末世電影裡會出現的背景。
這是真的嗎?
「媚藥。」他緩緩喚了聲。
「嗯?」
琁燄將身上的人拉起來,輕柔的握著對方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珣靚。
依然有點睡意的珣靚突然被看得有點懵,背脊卻竄起一陣寒意。
然後冷不防的揍了一拳。
尖銳的疼痛讓睡意全消,珣靚莫名的被毆打在地。
雖然不是沒被琁燄揍過,這次他的力度也算小,但還是很痛啊!
「你幹嘛?」珣靚含著淚,揉著被揍的臉蛋,縮在地上活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好痛⋯」
「喔,不是夢啊。」
不是吧?為什麼是揍別人來確定啊?可是琁燄的腦迴路跟常人不太一樣珣靚也習慣了,只是被揍的氣還是壓不下。
珣靚蹦起身壓著琁燄就親了下去。
舌尖霸道的鑽入口中,勾出對方的,珣靚一咬牙,劃破了自己和對方的舌頭,這動作他做過很多次了,因為琁燄討厭被咬頸脖的暫時標記法,既然都是口水和血,他發現這樣的效果其實差不多,雖然效用比較慢是真的,畢竟頸脖處有腺體嘛。
鐵鏽味充斥著這個吻。
半刻後他們離開對方的雙唇,珣靚看到琁燄的身體起了反應,畢竟被標記者在這其中所接受的刺激更多,但他不打算繼續下去,這是為了報復那一拳,而且這裏太髒太亂了,他沒興致。
他勾起魅惑的微笑,「突然想到這裡太髒太亂了。」
琁燄嘖了一聲,壓下體內的衝動,其實他大可壓著他上,可是他的危機意識不讓他放鬆,由此一來興致就更低落了。
琁燄站起身環顧了一下這個髒亂的房間,隨手抓起一個包包,將那本破爛的本子和感覺是幾百年前被壓在床舖底下可能是為了救急但之後卻忘記被放在這的礦泉水。
「走吧。」他站起身,踢了踢蹲在地上揉著自己臉蛋的珣靚,半長髮披散在肩頭,沾了點灰,看起來怪可憐的。
「去哪?」
琁燄將珣靚拉起來。
「買早餐。」琁燄若無其事的開口,揉了揉珣靚剛剛被揍的臉,「還痛嗎?」
對方蹭了蹭自己的手,甜聲道,「現在比較不會了。」
「嗯。」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走吧,我餓了。」
雖然在一個看似廢棄的屋子裡,可是琁燄和珣靚還是不敢大意。搞不好他們是被綁票的,雖然如果真是那樣,不趁他們昏倒時綁住他們真的是一件很蠢的事。
他們在二樓的房裡,其他房間沒發現任何可以用的東西,除了掛浴簾的竿子,還在衣櫃上找到一支積滿灰塵的球棒,跟一捲膠帶。
珣靚想拿竿子,所以琁燄將球棒上的灰塵擦乾淨拿在手裡,他並不擅長打棒球,比起球棒他寧願用小刀或自己的拳頭。
他們準備好下樓了。
珣靚對他比了噤聲的手勢,或許是出於Alpha的保護欲,他堅持走在琁燄前面,然後他們背抵著牆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下樓梯。
當他們順利走到一樓時,發出的巨大聲響簡直把他們都嚇得要跳起來了。
感覺像比保齡球重好幾倍的東西被硬生生丟在地面的聲音,從廚房和客廳那邊傳來的,接下來是牙齒咬合和某種東西被扯動的聲音。
所以他們決定往那走,而且他們也只能往那走。
老實說一切看起來都還好,除了地上有些沙子外。
直到他們看到了那個人。
不,幾乎不能算是人,他在封鎖線中扭動,脖子拗成了奇怪的形狀,肚子還開了個大口,黑血和內臟弄了一地。
喪屍。
這是琁燄腦中浮現的單字,原本以為那本髒髒的小本子只是在寫些小短文或中二病發之類的,難道是真的?
喪屍看到兩個活人之後明顯變得更加亢奮,牙齒咬得喀喀作響,激動的扯著困著自己的封鎖線。
兩個人第一次看到這東西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沒有意識到腐爛的惡臭充滿著整個空間。
「所以那本子是寫真的?」琁燄問。
「看起來是。」他們兩靜靜的看著掙扎的喪屍。
腦裡浮現了很多問號,可是都不知道從何問起,一直到現在都還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很專注的被悶在這個困惑的氛圍中。
琁燄發呆望著勾住封鎖線的轉角,那裏有顆突出的釘子,薄薄的黃色塑膠被戳破了卡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裂口被拉著變大了,薄薄的塑膠從黃色被拉到幾乎變成白色。
黑血弄到更多地方。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啪。
黃色的封鎖線被硬生生的扯斷,喪屍奔跌著向珣靚撲去。
琁燄的瞳孔收縮,思緒被硬生生拉回他現在所處的世界,看到喪屍朝著珣靚張口就要咬上去,先不論被這東西咬了會不會變喪屍,除了他以外沒有人可以咬他男友,珣靚頸邊的齒印可以證明。
他雙手迅速的舉起球棒,用力揮過去就是一記爆頭,黑色紅色灰色黃色的東西撒得旁邊的牆一片都是。
但沒了頭的喪屍卻還是對珣靚伸出噁心的手。所幸對方即時反應過來,用手上的竿子抵住喪屍。
「怎麼還在動!喪屍電影不都什麼爆頭就可以死透了嗎?」琁燄緊張的大叫。
「打脊椎!打斷它!」珣靚用竿子抵著喪屍,冷汗冒出。
琁燄聞言立刻用球棒攔腰將喪屍打在地上,用力的打了幾下,黑血噴的到處都是,然後一腳踩住喪屍的背,一手伸進那腐爛的屍體裡一扯,就硬生生把脊椎扯斷了。
琁燄喘著氣,這東西怎麼那麼難搞,走到廚房的水槽旁就想洗手,但只能將黑血沖開就沒水了,琁燄踹了下流理台,將剩下的髒污擦在自己的褲子和衣服上,雖然現在自己的衣服也稱不上乾淨,但他還是盡力把手上的黑血擦掉。
「寶貝沒事吧?」珣靚從身後抱住他。
「你才是。」他轉身看向他,「有被咬或傷到嗎?」
珣靚搖頭,目光停在琁燄身旁。
「這是什麼?⋯」
琁燄也轉身,流理台上放著兩瓶水、兩瓶鋁箔包果汁、兩份包好的三明治、一支打火機、五個罐頭、一支手槍和一支機關槍還有至少五個彈夾。
這三小?剛剛這些東西絕對不存在。
這些東西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晚安安 我幫你們買好早餐囉! 小心別被喪屍咬 祝你們玩得開心! By RnXIII」
13?琁燄腦海中隱隱浮現一個頭髮淡的幾乎是白色事實上卻帶著五顏六色的人影。
誰啊?他不懂為什麼腦中會浮現那個畫面。
這張紙條沒有解答任何疑問,反而讓兩人更加困惑,但拿到物資總是開心的。
在不確定有沒有下一餐的狀況,他們只分掉了一個三明治和一瓶果汁。其他東西除了槍以外全被掃進琁燄撿來的包包裡,讓原本輕癟的包包看起來比較有在用的感覺了。
「你會用槍嗎?」琁燄問珣靚。
對方勾起好看的薄唇,「不會,但槍法比你好。」
怎麼他還是那麼欠扁呢?
珣靚將手槍拿走。
「球棒給你用。」琁燄命令道,將末端已經烏漆墨黑的球棒交給珣靚,對方露出明顯的嫌惡。
「子彈有限。」琁燄開口。
「那你呢?」
琁燄拿出他剛剛找到的泡泡紙和膠帶。
「幫我。」
「不要。」
「為啥?」
「別跟我說你要赤手空拳打那東西。」
「誰說我要扯斷每個喪屍的脊椎?」雖然是有種爽感啦,但那不是重點。
「?」珣靚接下膠帶和泡泡紙,等著琁燄跟他解釋。
琁燄笑笑,下個瞬間一線寒光劃過,一把銳利的小刀出現在他手裡。
「剛剛在廚房找到的。」琁燄露出貼在他側身的三四把菜刀。
珣靚也露出微笑,他知道琁燄這樣只是為了不被喪屍傷到,雖然不知道會怎樣,但寧可信其有嘛。
「手伸出來吧。」
珣靚就擅長這種細功夫,包的漂亮扎實又方便活動。
「你真的可以嗎?」他還是有點擔心。
小刀靈活的在琁燄手裡輪轉,他勾起嘴角,「在兵營裡的近身格鬥是誰拿了冠軍?」
珣靚笑了笑,拿起包包和球棒。
「那是因為他們都太笨了。」
「說的好像喪屍很聰明似的。」
珣靚勾起嘴角,看到琁燄伸手要拿走包包他連忙把它甩到肩上。
「你要動手打架,別跟我爭了,不過是背著包包打棒球而已。」
琁燄勾起微笑。
「那我們出門買菜吧,我討厭吃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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